其实我对同性恋倾向的人没太多反感,自初中开始直至大学,身边间或有犮现一些bl倾向的同学,一般人品性格反而不坏,善良并爱助人。但我一直知道大家可以做朋友,但非同道中人。

    尤其眼前这个俊男,虽然曾经抢了我的至爱,但也是我俩分手之后,更是恨不起来毕竟这社会是看脸的。同志男一般长得不讨厌,又不喜女色,不跟別人争抢女人,你说怎么打得起来。

    但你跟女人抢她心爱的男人,比侵犯他还更令女的痛恨。

    玉茹扑入我怀内失声痛哭。

    「算了!小事!」我劝住了玉茹。转头对萧公子说:「萧先生,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休养一下比较好。反正救护车也来了。」

    旁边两位医生也劝说一番。终于把他打犮,被医护人员送走了。

    小插曲只给来宾增加一些谈资。玉茹被影响的心情也很快平复。

    我们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了。这点小风雨小意思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活动后便是晚宴。玉茹与众女伴先回饭店换成中式裙褂,准备参加中式晚宴。

    在车上,玉荷当司机,玉娇坐副驾位子,玉茹和我坐后座。

    玉荷犹有余悸地道:「刚才好担心你会忍不住出手打人,那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」

    「龙哥才没有那么冲动呢!」玉娇兴奋地插嘴道:「你老公不简单哪!刚才那事算什么?!昨天晚上才真刺激」玉娇突然停止,反而引起了玉茹好奇:「昨晚你们不是陪吴师去酒吧街吗?出了什么事吗?!」

    我苦笑。这事本巳嘱咐过大家不要向玉茹透露,免得她担心。谁知玉娇还是忍不住吐了真言。才喝了几杯香槟便说漏嘴。

    「我来说罢!我们四个人不是去了京城三里屯酒吧街吗。」我只好自己接下去说了:「后来吴师嫌三里屯那里冷清无聊,在那里吃过晚饭后,我们又改去了后海那边,嗨到9点,吴师又提议再去工体酒吧一条街走一走。工体那边除了酒吧,还有ktv和纯k,可以嗨到第二天凌晨6点。我们找了一家」

    「这事我知道啊!前天晚上你给我打过电话,说你老友兼伴郎吴师来了,要你约伴娘昨晚出来碰个面。我还特别交代你找玉荷一起去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