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下午，叶不凡到了审讯室。
他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男人——脸上有伤，显然是被动过刑。
叶不凡本该幸灾乐祸的，但心里莫名有点难受。
从他进门起，这个男人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，笑着喊他：“叶哥。”
叶不凡五味杂陈。
他听到霍旸道：“叶哥最好让他们把录音关掉，接下来的话不方便让外人听见。”
普通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去指挥执法人员怎么做？
可霍旸这么自然地让他去做这些，除非……
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叶不凡问道。
霍旸气定神闲地道：“我说过，在金陵，我霍家最大。别人或许惹了你一次又一次还不知道你是谁，但我怎么可能蠢到不去查你？你那么特别，叶哥。”
叶不凡有一瞬极为生气，但最后都化为了一声笑。他意味不明地道：“你胆子好大。”
胆子好大。
明知道我是谁也敢惹。
真是不怕死。
霍旸自然能听懂这些未尽之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