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治、乔治……”她哆嗦着爬起来,想去抱抱自家男友,“别、别这样——弗雷德要是知道了——呀!!”

    还敢提弗雷德。乔治沉下脸,攥着瓦莱里娅的手腕轻轻一丢——她重新摔倒在沙发上,四脚朝天。

    目前暂时看不出来她的阿尼玛格斯形态,不过可以肯定,一定是什么猫科动物。毛茸茸的三角耳朵与怯生生乌溜溜的眼珠相得益彰,尾巴因为她的动作被压到,更剧烈地晃来晃去,在两腿之间拍打不停。

    “弗雷德知道会怎么样?”乔治泛起阴恻恻的笑容。

    要是弗雷德知道,她长出了耳朵和尾巴——就这样被乔治带出来偷偷做了——然后,然后,坏心眼的乔治一定会拿东西把她被灌得鼓鼓囊囊的小穴堵起来,再逼迫她回到帐篷里张开腿掰开穴口的肉瓣,任由里面的白浆顺着甬道流出来,耀武扬威像是在弗雷德面前炫耀……

    弗雷德一定气得发疯。——就像乔治此刻一样。

    瓦莱里娅紧紧咬着下嘴唇,说不清到底是害怕比较多还是兴奋比较多。弗雷德和乔治终于不再像饲养娇花一样呵护着她了,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又隐隐产生些期待;但是每一次,每一次两兄弟争风吃醋,到最后倒霉的、被做得下不来床的都是她,这又让她忿忿不平。

    “莱茵斯顿小姐,你是不是——不挨操就活不下去?”

    “不是!不是的——乔治,我发誓,只是当时恰好弗雷德走了进来——”

    瓦莱里娅讨好地直起身体,再一次想去拥抱乔治。她自认为解释得很到位了,可这句话似乎起了反效果。乔治气得笑了起来,而这正是瓦莱里娅最害怕的。他拧起眉毛:“哦?所以不管是哪个男人走进来,你都邀请他来干你?”

    被恶意曲解了。瓦莱里娅又羞又急,百口莫辩。她很想说自己根本没有邀请弗雷德来干自己,但是一时之间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为自己方才的行为开脱。尾巴甩动得更厉害,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又实在是把尾巴压得隐隐作痛。她深吸一口气,微微抬起了屁股,却又引发了另一重曲解。

    “骚货。”乔治恨恨地说。

    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项圈和链条,急切到甚至有些粗暴。皮质项圈绕过脖颈,上面的金属环上连接着一根环环相扣的铁链。瓦莱里娅没有防备,在反应过来之前,就已经成了一个被拘束着的、套好了装备、可以随时出门被遛的小宠物。

    这套装备是婚礼前被瓦莱里娅戏弄后,韦斯莱双胞胎为了报复而买下的。他们一直随身携带,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时机执行“惩罚”,却没想到中间产生了诸多变故。一直到现在,瓦莱里娅长出了耳朵和尾巴,以至于这副项圈和锁链显得如此契合。乔治眯起眼,好好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,感觉到胯下更硬了。

    “不——!”瓦莱里娅呜咽着。项圈不太紧,呼吸还算顺畅,但在乔治的摆布下,锁链牵引着颈部,行动不得自由,她被迫向前伸着头,把耳朵也送到了乔治手边。